如果说美元是这里通行的货币,那么英语也是这里通用的语言。
英语是柬埔寨第二大语言,这里很多的标识都是用高棉语和英语写的。
很多当地人自称会讲英语,但实际上他们会的只是简单的旅游英语,像“多少钱”“哪里”“好的”“是的”“不是的”等等。
法语曾经是柬埔寨的第二大语言,但是已经渐渐不那么流行了。
我在大众旅舍找到了一间不错的房间。
大众旅舍坐落在一条留有道道车辙的肮脏道路上,每天有众多的车辆从门前颠簸而过,旅舍生意极好。
道路两旁各有一排小店,吸引着往来的过客。
大众旅舍给您的第一印象并不会太深刻。
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征,可是我喜欢这个地方。
旅舍的二楼是一个大型商场,可以作为公共休息室,里面陈设的家具简单而舒适。
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年轻人,热情友好,富有朝气。
我住的是一间里屋,环境幽雅宜人,我不喜欢住在前屋。
房间里有一台吊扇,这个极其重要,否则在这样的酷热下我真不知该如何度日。
此外,还有个独立卫生间,配备一个西式马桶,真是令人喜出望外。
我的房间费用是每天6.50美元,听起来很便宜,但是对于当地人而言却是一笔昂贵的费用。
大众旅舍已经住满了,房客大都是西方人。
最合我心意的是二楼市场上的露天餐馆,上面搭着帆布帐篷,非常凉爽。
四人座的藤条桌子,上面铺着干净整洁的桌布,每张桌子上放着风扇,餐馆四周随意和灵巧地摆放着许多盆景,创造出一片温馨宜人的氛围,无比舒适惬意。
我每天傍晚都在这里吃晚饭。
昨天晚上我点了一份蔬菜咖喱和一碟米饭,共花费1.2美元。
此外,还喝了一杯热茶,20美分。
这里不需给小费。
在柬埔寨,给小费并不是惯例。
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西方游客来此观光,给小费也将越来越习以为常。
毕竟,无论在哪里,人们的想法是一样的,柬埔寨人也开始越来越热衷收取小费了。
餐馆的领班—估计顶多不过18岁—每天为我记账,等我退房时一并结算。
这种结算方式我比较欣赏。
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您关于东京、北京、香港和新加坡的高层建筑吗?
这里最高的大楼只有4层,是机场附近的一家四星级宾馆。
在那一带还有很多其他的四星级宾馆。
真实的進粒是我居住的地方,充斥着一层和两层的建筑。
城市沿着暹粒河两岸延伸。
窄窄的暹粒河从南向北流过市中心,可以在河的一岸听到来自彼岸的叫喊。
我到达暹粒时,正值柬埔寨为期3天的送水节。
每天河的两岸围满了成千上万的人群,颇为壮观。
最热闹的活动是龙舟大赛每艘大船上有20名选手,来自全国各大城市的划船能手在此大显身手,一比高低。
这些选手们全都年轻勇猛,斗志昂扬。
看他们齐心协力、奋力摇桨,划着船儿忽闪而过,不失为一个奇景。
然而,我在这里看到过更令人震惊、骇然的情景:许许多多的老人,一条腿,有时两条腿,一只脚或者一只胳膊,都装着假肢,在大街上蹒跚而行。
他们是地雷的受害者。
直到今天,柬埔寨境内还埋有众多地雷,高速公路的标识牌告诫司机们不要离开常规路线。
地雷为柬埔寨带来无数的人员伤亡。
去年,因地雷致残的人员有800多人。
在农村,地雷如同马铃薯一般,遍地皆是,而政府不能为人们提供补偿这些可怜的人们必须完全自力更生。
地雷的受害者如此之多,在市中心,拄着拐杖的残疾人到处可见。
他们中有些异常灵敏矫捷,拄着一只拐杖,蹦来蹦去,实在让人惊叹不已。
这些残疾人中有些成为职业乞丐,他们对事业的追求之顽固与执着,令人惊心。
我有一两次被他们骚扰、追逐的经历。
有一次我躲进路边一家商店,等我出来时,居然还有人在外面耐心地守候。
有一次我不得不溜进一个大集市,然后历尽艰辛终于找到了另一个门出去。
我很快就了解到,明智的做法就是远离中心地区。
来源:今日头条【小众看世界】
编译:柬单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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